第2章

VR 里的场景瞬间切换 ——1923 年的老钟楼爬满黑褐色焦痕,铜铃在风里晃,发出 “叮铃” 的脆响,地上躺着缕焦黑的头发,正是显微镜里看到的斐波那契螺旋结构。“这是守钟人的头发,里面有他最后的‘焦’情绪。” 林羽的声音在苏璃耳边响,他穿着民国学生装,手里的接发剪刀泛着银光,“碰一下,就能收集记忆。”

苏璃蹲下来,指尖刚碰到焦发,VR 里突然传来剧烈的咳嗽声,檀香味混着烧焦木头的味道更浓了,后颈还泛起淡淡的灼热感 —— 这是守钟人被浓烟呛到时的恐惧和后悔。“收集到了!” 她兴奋地抬头,VR 里的林羽冲她比耶,两人的头发在空中碰了一下,光效变成了一颗小小的星星。

摘下头盔时,苏璃的眼睛还亮着,奶茶色的发梢还沾着淡淡的幽蓝磷光。“太神奇了!” 她抓着林羽的手腕,发梢突然弹出更多半透明丝线,在他手腕上绕成一个小小的结,“这是……”

“是‘命运丝线’。” 林羽轻声说,后颈的胎记泛着紫光,他能感觉到苏璃的丝线里藏着神经递质的波动,和自己发丝里的酸性分泌物产生了量子纠缠,“伊南娜女神的预言 —— 每个结都是一次选择。”

苏璃的脸颊瞬间泛粉,赶紧收回手,却没发现丝线并没有消失,而是隐进了林羽的皮肤里,只留下淡淡的光痕。她跟着阿凯去填报名表时,林羽摸了摸手腕上的光痕,后颈的胎记还在发烫,像在提醒他什么。

这时,体育馆的角落里,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男生正盯着他们,手里的笔记本上写满了数据:“林羽(编号 001)与苏璃(编号 002)首次共振,磷钙分子活性 40%,神经递质同步率 89%,符合镜像灵魂参数。” 男生正是图书馆管理员陈默,他推了推眼镜,露出后颈那块和林羽相似的淡紫胎记 —— 只是更小,更淡。

“院长的实验…… 终于有进展了。” 陈默合上笔记本,把它放进印着 “孟婆汤 2.0” 字样的文件袋里,转身走进阴影里,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银色发丝 —— 和 VR 副本里守钟人的焦发,有着相同的斐波那契螺旋结构。

林羽还站在舞台上,手里攥着苏璃留下的那缕奶茶色头发,显微镜下的磷钙分子还在发光。他抬头看向苏璃的方向,她正笑着和社团成员聊天,奶茶色的发梢在阳光下晃,像在编织着什么。林羽突然明白,招新日的这场相遇,不是巧合 —— 苏璃的发丝,他的胎记,还有陈默的观察,都是解开 “孟婆汤 2.0” 真相的钥匙,而这场关于头发和记忆的校园副本,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二章

社团活动室的百叶窗没拉严,阳光漏进来,在地板上投出细长的光斑,恰好落在林羽手里的接发剪刀上。他捏着剪刀柄,指尖划过刻着的苏美尔楔形文字,抬头对苏璃说:“上次发现的砖块纹路,得用 440Hz 声波激活,这把剪刀能调频率,我们试试。”

苏璃点头,抱着青铜香炉站到砖块旁边,指尖还残留着上次触碰白发时的灼热感 —— 那是 1954 年织工的恐惧,现在想起来还会手心发麻。林羽深吸一口气,转动剪刀上的频率旋钮,当数字跳到 440Hz 时,剪刀突然发出低沉的嗡鸣,像远处钟楼的钟声在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