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芳瞬间呆住。
我还掏出小本子记录：
「大家都说我和厂长约会，可我根本不记得，我是不是生病了？」
「厂里能出钱给我治病吗？我很穷的。」
工友们都愣住了，有人大声说我疯了。
李桂芳更是气得直抽抽，咬牙切齿想狠扇我耳光。
这次我躲开了，摆手拒绝：「李大姐你不能再打了，再打我就问你要医药费了。」
李桂芳毕竟一把年纪了，被气得白眼一翻，直接倒地。
这期间没人敢惹我。
工友们对我避之不及，生怕我赖上他们。
等李桂芳醒来，我笑了笑，继续追问医药费。
她冷笑着甩开我的手：
「谁不知道你骚劲大发，买了电影票约我老公出门，昭昭都看见了！」
「昭昭原本以为看错人，结果前天晚上又看到你了，我手上的就是证据！」
李桂芳手上拿着一件艳红色小背心，说是我和人酣战落下的。
小背心确实是旧的，可我根本穿不上！
我立即夺过小背心比在身前：
「这比我脑袋还大，怎么可能是我的！」
「况且前天晚上，我妈生病我回了老家，我根本不可能和赵厂长约会！」
2
眼看情况有变，赵昭昭气喘吁吁赶来夺走小背心：
「小雪，在场还有这么多男性同胞，你怎么能把这种东西拿出来！」
「况且前天晚上你很早就回来了，你怎么不和大家说！还是你没把我当朋友！」
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引来不少男人关心。
其中就有我的老公莫明辉。
他给她递了手帕巾，就退回人群中，对我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
我忍住心中酸涩去抢小背心。
下一秒，就被赵昭昭失手扯坏了。
我蹲下去捡碎片，赵厂长却踩住我要捡的布料：
「别闹了！你还当这里是你家吗！」
「你要再敢胡闹，就给我滚回家去，这里不需要你！」
李桂芳也笑了出声：「走了后门又怎样，男人的心留不住还不如去死！」
我分不清她说的是莫明辉还是赵厂长。
我不甘心，想从赵厂长脚下扯出碎片，却被人狠狠拽起。
莫明辉阴晴不定地盯着我：「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我和他是相亲认识的，本身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可新婚当晚，我靠在他怀里，接受他温柔的亲吻时，曾发誓要和他共白头。
他家里穷没什么钱，一家八口挤在一间小屋子里。
上辈子面对议论，他劝我息事宁人，让我等分到房子再陪我闹。
但多活了一次，我才看清他眼底的情绪。
莫明辉嫌恶地甩开我的手：
「别闹事了！安安分分待着比什么都强！」
「你再闹我就和你离婚！」
李桂芳知道莫明辉的态度后，冷笑：「在我们乡下，狐媚子是要浸猪笼的！」
她果真是有备而来。
很快她就让人把竹子编的大猪笼抬上来，准备把我塞进去。
四个男人合力将我按住，我被揪着头发赶进臭烘烘的猪笼里。
我全程都在盯着莫明辉看。
可他眼睛里却没有我，只是沉默看向赵昭昭。
以前我就听说，他最初想相亲的对象是赵昭昭。
那时我和他刚结婚，我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