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果你喜欢阅读东方仙侠小说,那么一定不能错过飞雪满江湖。这本小说由知名作家李承翼创作,以白玉良楚明风为主角,讲述了一段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小说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让读者们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17637字,快来一探究竟吧!
飞雪满江湖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白楚二人借着门缝向一楼观望,见得一楼正厅,四位汉子正逼问着店家掌柜,这四人正是前些时日二人合力打伤的“四毒虫”。那店家掌柜为人老实,又不甚了解武功,被那四位汉子厉声逼问,当即便在一旁唯唯诺诺,不敢喘声大气,白玉良本就年少气盛,嫉恶如仇,平日里便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主儿,见得四人如此蛮横,又想起前些日子这四人被自己和楚明风痛打一顿,更是火冒三丈,暗骂这四人欺软怕硬。正要起身推门而出,却被一旁楚明风拦下,楚明风摇了摇头,轻声道。
“若是单单这四人,自是容易对付,只怕这四人身后还有高手相助。”
白玉良听罢,幡然醒悟,连连点头,继续透过门缝,观望着四人,那几人交谈一阵,只见得黄肆提起右手的重锤,猛地砸向一旁餐桌,只听得“哐啷”一声嘈杂,那餐桌被砸出一盆口大的窟窿,随后便是散倒在地,一旁客人见状连忙叫喊着跑出酒楼,一楼大厅顿时便是鸟雀尽散,只剩店家掌柜和这四人。掌柜见食客四处逃窜,有的连酒菜钱也没结清,便道。
“几位爷,这是做什么啊?小的也不知哪里得罪几位爷了?几位爷开个价,以后就不要再和小店过不去了。”
黄肆冷哼一声,唾了一口唾沫,吐到掌柜脸上,遂即怒道。
“我呸,还敢怪爷耽误你做生意?我看你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了。”
说罢便要提锤砸向掌柜,一旁孙启正见状,连忙握住黄肆手腕,故作笑颜而道。
“掌柜,我这兄弟脾气不好,你也别在意,只是,这一式我替你挡架下来,下一招我可能就挡不下了,你还是痛痛快快说出那姓白的和姓楚的在哪,还有日后做我千毒堂于江陵的内应,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们,我们非但日后不会为难于你,反而会有重金酬谢。不然的话,免得我们一间一间的搜。再砸坏这房间物件,那就不好了。”
掌柜听罢,心说:二位少侠对我有恩,我怎能贪生怕死,出卖二位恩公。遂即便是低头不语,一旁贺秋见得掌柜一言不发,怒道。
“老不死的,别给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再问你一遍,那两个小杂种在哪?”
掌柜道。
“各位爷,小的真是不知那二位身在何处?”
张央听罢,猛地运气出拳,砸向一旁柜台,只听得“咚”的一声,那柜台表面便是多了一处拳头大小的窟窿,张央便道。
“再问你一遍,那两个小子在哪?还有,日后可愿意做我千毒堂之内应?”
那掌柜见那柜台窟窿,顿时心惊胆战,双腿发软,不停抖动,心想:若是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岂不和这柜台一般下场。连忙跪地求饶道。
“几位爷,小的真不知他们身在何处啊?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
孙启正听罢,冷笑道。
“呵,掌柜好生仗义,在下佩服,佩服啊,佩服。”
说着,缓步走向掌柜身后,突然伸手抓住掌柜左臂,施展“折骨手”掌柜身上没有半点武功根基,只听得“咔嚓”一声清脆,掌柜哀嚎一声,孙启正拽住掌柜左臂,猛地向后拉去,楚明风在二楼看的一清二楚,心知这一招定是会把掌柜的左臂折断,顿时心如刀绞,握紧双拳,怒视前方四人,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孙启正见状,冷笑一阵,松开掌柜左臂,掌柜左臂耷拉在地上,跪倒在地,口中不停发出呻吟之声。孙启正高声道。
“楚明风,白玉良,你二人自命英雄好汉,难道就忍心见得这无辜人为你二人白白送命?”
白玉良听罢,也顾不得许多,挣开楚明风右手,猛地推开房门,抽出半月剑,从二楼飞身跃下,楚明风见状,暗叫不妙,方才孙启正之言,正是激将之法,白玉良直率,又是嫉恶如仇,正是中了孙启正设下圈套。
那白玉良如今酒醉,步伐踉跄,落地之时,更是在原地胡乱滑了几步,方才站定,楚明风生怕白玉良醉酒吃亏,连忙飞身下楼,站定之后便道。
“我道是千毒堂皆是英雄好汉,没想到也是如此下作,用这种手段,不怕江湖中人耻笑吗?”
孙启正便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话你没听过吗?”
白玉良如今早已是火冒三丈,恨不得活撕了眼前四人,怒骂道。
“你奶奶的,你放的什么狗屁,前几日我兄弟二人放你四人一马,今日,若不杀你四人,难解我心头之恨。”
张央笑道。
“哈哈,臭小子,大言不惭。”
话音未落,只见得从门口走进一身着黑色长袍的粗糙汉子,那汉子身长七尺,浓眉大眼,面戴黑色布罩,布罩之下的脸上又是坑坑洼洼,因面目被布罩遮掩,看不清长相,只看得脖颈黝黑,与身着黑色长袍颜色无异,腰间还别了一青色布袋,这人双手空空,体态干瘦,宛如山林猿猴。
楚明风见得那汉子,仔细打量一番,心说:这人莫不是千毒堂坐下第三堂主“千面兽”韩青松。
那汉子说道。
“等了半天可算把你们二人等了出来,哼,我当是什么高手,蔡九天那个窝囊废,平日里净吹嘘自己如何如何厉害,没想到打不过两个毛头小子。”
白玉良见得这汉子陌生,便道。
“喂,你是哪家的鹰犬?还不报上名来,小爷我不杀无命之辈。”
那汉子听罢,也没言语,左脚猛地向前轻踢一下,这动作微小,竟是没让众人看的仔细,只见得脚下一小石子如同利剑般飞向白玉良面庞,白玉良慌忙提剑格挡,那石子与剑身相对,只听一声清脆,若不是半月剑乃是神兵利器,将那石子弹向一旁,只怕那石子定会穿过白玉良面颊,直是射出一个窟窿,那石子被弹向一旁的石柱之上,只见得石柱顿时从中间多出一处窟窿,那窟窿与那石子一般大小,楚明风见状,顿时目瞪口呆,暗叹这韩老鬼好厉害的暗器功夫,这善用暗器的高手,轻功和身法更是一绝,那韩青松轻功自然更是厉害。
韩青松见得白玉良竟能提剑挡开自己的暗器功夫,也是大惊不已,心说:这臭小子看这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怎会有如此功力。
可他又哪里知道那半月剑乃是天下玄铁所铸,坚硬无比,削铁如泥。韩青松便道。
“臭小子,还不错,有两把刷子,不知这一招,你还能接得住吗?”
说罢便是伸出右手摸向布袋,楚明风见状不妙,心说:单是没用毒针的韩老鬼便是难以对付,若是他摸出毒针,自己和白玉良哪里有命活?
遂即便是电光火石之间,硬生生抓住时机,从二楼跃下,当即打出一招“八卦连环锁”双手瞬时打出数掌,掌法变幻无常,交叉出掌,正要锁住韩青松伸入布袋的右手。韩青松暗自冷笑,见得楚明风掌法扑朔迷离,顺势左手抓住楚明风右手手腕,右手握住左手手腕,这一招正如苍鹰捕兔般,两只手掌宛如苍鹰利爪,紧紧锁住楚明风打出的双掌,使其不能变招,本是主动,却是被这高明手法陷入被动。楚明风只感觉双手如同卡在铜箍之中,动弹不得,便不由得大骇,心道:这韩老鬼见招拆招的本领好生高明。
韩青松见得楚明风咬牙运力,却无丝毫变化,双掌依旧动弹不得,便是蓄力运功,猛地向后拉去,楚明风只感觉双手手腕似被铁链栓住,那铁链另外一端又好似被一头蛮熊牵引,力大无比,纵使自己使出浑身气力,也不由得瞬间移徙前方。
白玉良见状,一招“倒转剑”右手紧握剑柄,反转手腕,借机滑砍,直向韩青松双手手腕砍去。韩青松微妙闪身,步伐轻盈,借机躲过一招,又牵引着楚明风二人换了位置,白玉良见状,更是吃惊,醉意当即全无,暗叹道:好一招“移形换位”
此时,白楚二人位于同一位置,二人并肩而立,楚明风见得韩青松的锁骨功夫力道甚大,若是一直如此,只怕自己双手手腕必会被韩青松捏个骨碎肉烂。随即忍住手腕钻心剧痛,双腿猛地抬起。借力凌空而起,踢向韩青松腹部,韩青松一早便是看透二人武功路数,韩青松早年拜师,学的也是道家内功心法,双腿率先抬起,压住楚明风双腿,这一招正是道家的近身功夫,虽说招式并不高明,却也是江湖高手解困和续困的高招,楚明风见得自身四肢已被韩青松紧紧锁住,如同被人牵引的皮影一般,不由得暗叹:没出毒针的韩青松就如此了得,只怕今日命丧于此了。
白玉良见状,救人心切,一招“水中捞月”身体微俯,又配上一招自认高明的步行身法,从二人中间空隙,猛抬长剑,向上挑去,韩青松见状,变招飞快,双手猛地收回,当即跃起,身成一字,一招“圆扫千军”左腿借力向二人脖颈处扫去,二人当即回手格挡,却不想韩青松功力颇深,力道甚大,当即向一侧踉跄而去,二人心中皆生恐悸,不由得心中暗道:若是被刚才那一扫击个正着,还不身首异处。
二人还未站定身子,韩青松又是一招“饿虎扑食”紧跟而来,双掌呼啸,风声大作,二人见状,正要抬手出掌,与其相对,却发现放下格挡的左掌如今疼痛万分,莫说变掌,就是动弹也是钻心疼痛。不由得二人各向左右两侧闪避,韩青松见状,当即伸张双臂,双掌如同两架长有倒刺的铁圈,牢牢抓住二人肩头,这一招力道极大,只抓到二人肩头渗出鲜血,疼痛万分,韩青松双臂又猛地发力,将二人旋转一圈,丢向一旁,二人齐发闷哼,抵在一旁石柱,按住受伤肩头,不住的发出呻吟。
韩青松见二人已是无力再战,看着白玉良笑道。
“我还以为你小子有两把刷子,不过是酒囊饭袋罢了。”
说罢,摸出两根毒针,又道。
“你二人能死在我的银针之下,也不算冤枉。”
话音未落,只见那银针脱手,速度极快,二人只见得两道白光,随后银针便是近在咫尺,躲闪不及。二人如今早已无力躲闪,就是尚有余力,也被肩头疼痛所掩,动弹半分,便是彻骨疼痛。
正当那毒针将要刺入二人喉中,只听得大厅东角风声骤急,电光火石之间,两道白色光芒从白楚二人眼前极速闪过,又听得“乒乒”两声清脆,那两根毒针被撞向一旁石柱。白楚二人这才见得那白色光芒乃是两颗指甲大小的白色钢珠,那钢珠也被弹到另外一端的石柱之上,却见得石柱之上多出两个指头大小的窟窿,遂即钢珠便是紧紧粘在石柱之上。二人见状皆是瞠目结舌,黄肆见状,向那石柱走去,伸出肉手正要摘下钢珠,可肉手刚刚碰到钢珠,那其中一颗钢珠便化得粉碎,散落在地,其余众人见状皆是大骇不已,暗叹:这打暗器的手法好生高明。方才这针珠相对,已是用了大半力道,却也能将石柱撞出窟窿。
韩青松见状,微微皱眉,故作笑容,道。
“既是师兄大驾光临,为何不出面一聚?”
大厅东角的一雅间,传来一男子低沉之声,道。
“你还记得我是你师兄?”
韩青松听不,微微起身,缓步走向那东角雅间,一旁走着,一旁故意提高嗓门说道。
“师兄说笑了,做师弟的哪能忘记师兄呢?”
楚明风见状,暗叫不妙,心说:这韩老鬼定是故意抬高嗓门,掩盖自己走路声响,借机打出毒针。想到这,楚明风正要出言提醒,却又听得那雅间之中的人道。
“你休要耍些龌龊伎俩,故意抬高嗓门,到底要做什么?”
韩青松见得自己心思被旁人看穿,顿时面现怒色,轻咳了两声,笑道。
“唉,师兄此言差矣,师弟岂敢在师兄面前耍心眼。”
那黄肆见得那雅间之人说话颠三倒四,完全不拿自己人当回事,也是怒不可遏,他本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粗汉,平日里功夫不见得多么高深,却总是口出狂言。便道。
“喂,你这孙子,我家韩舵主和你说话毕恭毕敬,你好不讲理,你师父当年是怎么教你的?”
黄肆话音未落,只听得又是“嗖嗖”两声,从雅间之中的窗户纸飞出两颗钢珠,如同装在劲弩之上的箭矢一般射出,黄肆见状顿时慌了神,连忙抬手格挡,可那钢珠劲力之大,似有穿山之力,竟是将黄肆茶碗粗的手臂震了个臂骨断碎,令人叫绝的则是这钢珠所击之处,不见得任何外伤。那另一颗弹珠正好打在黄肆面门,钢珠劲大,直是打进黄肆头颅之中,从后脑壳飞出,仅是留下一处血窟窿,霎时花白脑浆便从那窟窿之中涌出,甚是恶心,令人作呕。也是还没等着黄肆哀嚎,便是一命呜呼,韩青松见状,暗自握紧双拳,怒目而视,其余三人见得自家兄弟被旁人取了性命,正要发作,却想起那钢珠威力之大,不由得将怒气压下,六目齐视那雅间。只听得雅间之中那人又道。
“师弟,师兄杀了那出言不逊的酒囊饭袋你不会介意吧?还有他那几个兄弟,若是不服,一起上,莫要说老夫欺负你们。”
韩青松笑道。
“师兄说得这是哪里话?”
那人又道。
“好,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我也不再深究这事,只是,今日,我要两个人。”
韩青松听罢,便已是明白,笑道。
“不知师兄要的是哪两个人?”
那人道。
“一个姓白,一个姓楚,也就是你要杀的两个人。”
韩青松道。
“师兄,这二人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要与自家师弟过意不去?”
那人道。
“可我就是想管这桩事,怎么?不行?”
韩青松见状,已知若是和着来,只怕不成,便道。
“那师弟定是不会答应,这二人我若不带走,我没法交差,我劝师兄还是不要插手这事,不然惹急了洛堂主,师兄你可开罪不起。”
那人听罢,笑道。
“洛老七,他算什么东西,若是敬重他,我便叫他一声堂主,一代宗师。实际上不就是一做砒霜的江湖郎中吗?你休要拿他唬我。”
韩青松听罢,便道。
“看来师兄还是和从前一样,孤傲至极啊,林副堂主?”
那男子听到副堂主这称号更是恼怒,遂即又打出一颗钢珠,直取韩青松胸口,韩青松见状,连忙俯下身来,一招“猛龙摆尾”起身踢向那钢珠,只见得这腿法刚猛,直是将那钢珠踢到一旁墙壁之中。那人道。
“我念及当年同门之情,本不想与你为难,可你真是不识抬举。”
话音刚落,只见得从雅间之内,飞出一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那男子约摸着四五十岁,身高七尺,体态匀称,鼻梁高挺,面色微黄,两鬓微白,眼前蒙着一层黑色麻布,腰间扎着一赤色布袋,起身之时,布袋中钉钉作响。
那男子趁机打出一掌,直取向韩青松面门,韩青松见得掌风雄厚,连忙伸出右手,一招“云水阴柔掌”将这打来一掌化有为无,消减掌风,又借机一招“力劈华山”右腿猛地抬起,收掌起身,横向与空中旋转半圈,右腿借力向下劈去,那人见状,转身躲避,身体如同柳絮般飘然而起,又是俯身一招挫骨拂穴的功夫,乘机抓住韩青松右手手臂,猛地向后拉去,这一招和韩青松的锁骨功夫如出一辙,韩青松见状,另一只手变掌为拳,一招“灵蛇出洞”径直打向那人面门,那人见状双腿猛地向前折去,一招“二龙入云”双腿齐踢向韩青松小腹,这一招变化之快,韩青松根本来不及先行出招压制,只得连忙向后退去,那被男子抓住的右臂,衣衫霎时多出三道裂缝,流出三行鲜血,韩青松余光扫见自己已是挂了彩,更是不敢大意,当即率先出招,一招“滑泥渡沼”的高明步法,闪至男子身后,男子虽说双目已盲,但一招听音辨位的高明功夫早已是炉火纯青,听得韩青松闪至自己身后,连忙右臂横扫,一招“力破千军”扫向韩青松,韩青松当即出手抵挡,又是一掌,打向男子右臂,男子身法高明万分,遂即俯身躲过,急收右臂,闪到韩青松背后,一招“破空掌”双掌迅速运功蓄力,猛地拍向韩青松后心,这一招似有天崩地裂之势,韩青松也是机敏过人,听得身后风声大作,当即急速向前迈出一步,俯下身来,双臂伸出,运功相抗,四掌相对,只见得掌风之中二人内力对抗,四周餐桌之上的碗,碟,杯,壶,一齐被二人功力震成碎片。楚明风在一旁不禁暗叹:这林梓枫好生厉害的功力。
二人相对片刻,韩青松倏然变招,双掌猛地向两旁转去,又借机抓住林梓枫双掌,猛地向后折去,林梓枫见状运功相抗,韩青松只感到手上抓捏之物,绝非人的手掌,倒是像极了两块手状的铁疙瘩。男子冷笑片刻,将双手扳回原位,借机向前迸发内力,韩青松更是吃惊,心说:这臭瞎子多年未见内力怎如此深厚,相抗多时,还有余力迸发?
那功力深厚,直是将韩青松震得在原地打了一转,踉跄数步,向后退去,抵在一餐桌前面,将那餐桌向后划了一丈有余,直至餐桌抵在墙面之时,方才站定。
韩青松见得那桌面粉碎,不由得心惊胆寒,心说,方才我与他相抗,本是费了他大半力道,可却还能将这木桌震碎,若是再与他近战而峙,岂不是自讨苦吃。遂即便是施展一身高明轻功,单脚踏在一旁石柱之上,另一只脚紧跟踏上,身体排成一字,凌空漂浮,俯视那人,随后右手深入布袋,抓出三根毒针,那三根毒针正紧扣在韩青松右手手指缝隙之中,宛如生长在顽石之中的几多青草,任凭风雨摧残,也是丝毫不动。
韩青松当即,几招“蜻蜓点水”配上“云上架梯”速度飞快,踏到一旁石柱之上,随后掷出一根毒针,那毒针速度之快,只在刹那,便是已到那人身前。
那人只听得前方风声骤急,宛如一道不知名的力量,将天地化为两面,却也是不闪不躲,伸出左手,只见的手掌之上真气涌动,将那打来毒针抑在手掌之上,随后左掌反转,猛地向前挥去,那毒针便是原路而返,直奔韩青松面门而去,韩青松见状,不由得大惊,连忙飞身躲避,在空中打了几个跟头,借着回身之际,又打出一根毒针,那人当即回身躲避,趁势抓住毒针,向回丢去。韩青松见得招招落空,不由得心生怒气,将布袋之中毒针,一把抓尽,犹如天女散花一般,经不同方位,甩向那人,直是在转眼之间,毒针便将那人围成一圈。这一招狠辣手法,正是韩青松的绝学,将那毒针排成一周,令人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只得被那毒针了结性命。这一招非得是手法高明,轻功绝伦的高手才打的出,若是差了半分,便是不够看。
那人听得四周皆是骤起风声,心知韩青松已动杀心,当即使出浑身解数,一招“一气化三清”双掌蓄力运功,俯下上半身,宛如双掌之上托着一面八卦阵一般,不停运功,双掌如同双鱼一般,凌空游动,那毒针一齐发出,那人四周宛如多出一道屏障一般,将毒针定在“屏障”之外,随后猛地运力,只听一阵清脆,那毒针当即被深厚内力震得粉碎,散落一地。
韩青松见状,更是大骇不已,双腿如同两条曲蛇,盘在石柱之上,看呆了眼,那人当即收功撤掌,未等众人回过神,便是一招“移形换位”左脚点在一旁桌角,向上跃去,这轻功之高明,只叫人目瞪口呆,等到众人回过神,只见的那人早已不知所去,随后只听得韩青松闷哼一声,从石柱之上落下地面,那石柱之上,也是多了一处掌印,众人见状,不由得暗叹:好一招隔山打牛的无声掌法。可那韩青松在江湖之上也是名号非凡的武功高手,若有人背后打出一掌,怎会浑然不知。
韩青松踉跄起身,道。
“多年未见,师兄依旧宝刀未老,师弟佩服。”
那人听罢,冷哼了一声,道。
“哼,今日,我不想杀你,那两个人,我是必须要的,你若是再加阻挠,休怪我不念同门之谊。”
韩青松听罢,心说:眼下仅凭我,是断然不可与其相抗,不如先是答应下来,我便不信他会一直护着这二人。
遂即笑道。
“那好,今日我卖师兄一个面子,不与你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