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好，楚楚。只有你，永远都这么善解人意。”
我羞涩地笑了笑，轻轻抽回了手。
“言哥哥，我去看看姜月醒了没有。”
走进房间，我看到“自己”正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看到我进来，她猛地坐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恨意。
“是你！都是你搞的鬼！”
我关上门，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是我又怎么样？”
“你抢了我的身体，现在，轮到你来尝尝我受过的苦了。”
她抓着头发，崩溃地尖叫：“什么系统？我不知道！我只想和顾言在一起！”
“你想和他在一起？”
我笑了。
“可以啊。只要你能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你就可以继续留在他身边。”
“只不过，他爱的，还会是你吗？”
我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插进了她的心脏。
她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新任务发布：请宿主在十分钟内，给男主顾言的咖啡里吐口水。】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楚楚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3.
林楚楚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用目光把我凌迟。
“我不会做的！我死也不会！”
我耸耸肩，无所谓地转身。
“随便你。”
“反正被电的又不是我。”
我走到门口，拉开门，就看到顾言端着一杯咖啡站在那里。
他看到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她醒了？”
我点点头，侧身让他进来。
“刚醒，情绪好像还是不太稳定。”
顾言端着咖啡走到床边，声音是他惯有的温柔。
“月月，喝点东西吧，这是你最喜欢的蓝山。”
林楚楚看着那杯咖啡，身体抖得像筛糠。
【任务倒计时，五分钟。】
【电击惩罚准备。】
她求救似的看向顾言，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言只当她是还在闹脾气，叹了口气。
“还在生我的气？为今天下午的事？”
“月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那样，但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谈？
怎么谈？
告诉他，我脑子里有个系统，逼我扇你巴掌骂你贱人，现在还要我往你的咖啡里吐口水？
林楚楚绝望地闭上了眼。
我站在旁边，欣赏着她脸上痛苦和挣扎的表情，心情无比愉悦。
上一世，我就是这样，在系统的逼迫下，一次次做着伤害顾言的事。
而她林楚楚，永远都像现在这样，站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扮演着圣母。
风水轮流转。
现在，该轮到她了。
【倒计时，一分钟。】
林楚楚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接过顾言手中的咖啡，在顾言欣慰的目光中，她飞快地转过头，背对着他。
“噗。”
一声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然后，她转回头，脸上带着僵硬的微笑，把咖啡递回到顾言嘴边。
“言，你工作辛苦了，你先喝。”
顾言没有怀疑。
他笑着接过咖啡，仰头就要喝下去。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我很想看他喝下那杯加料的咖啡，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需要他继续误会“姜月”，继续怜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