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那里太碍眼,养着掉价。”
不知道沈言是怎么想的。
短短三天,他给我发消息打电话的次数远远超过从前。
我拉黑他的联系方式,他就会换个号码接着打。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时,我压着怒气接听。
一秒,两秒,三秒,对面持续没有声音。
就在我耐心彻底耗尽时,沈言终于开口:
“青冉,我查过你所有的房产,你都没去住,你是不是去了资助的学校?”
听他说完,心中有怒火闪现。
我们结婚十年,他从未挂心过我在公司里忙不忙,会不会好好吃饭。
刚进公司时,合作商看不起我是个女人,在酒桌上猛灌我,导致我胃出血住院。
那一晚我一直没回家,沈言不仅一个电话没打给我,还带着沈子非和苏小小去游乐园发朋友圈。
现在他反过头来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青冉,你之前都是怎么和那群合作商应酬的,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才能让他们没那么多问题。”
“还有A市昨天下了雷阵雨,子非哭着闹着喊妈妈,一晚上都没有好好睡,你之前都是怎么哄他的?”
怒火逐渐攀升,我再也忍不住。
“沈言,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吗?”
“意思是你的一切都和我再没有关系!”
“合作商难应付,沈子非睡不着,那你就去找该找的人解决问题。”
“沈言,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别让我瞧不起你!”
这个电话卡不能再用,但是最近的一个营业厅距离学校好几公里。
我没有办法,只能将手机关机。
幸好孩子们欢快的笑脸充斥在周围,让我没那么孤单无聊。
少了他们父子俩的纠缠,生活美好不少。
但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志愿活动马上就要结束。
孩子们都很伤心,尤其是一个叫王招娣的小女孩。
她还没到上学的年纪,小小的一团经常站在教室窗户外,聚精会神的听我们讲课。
村长和我们说过她的家庭状况。
妈妈在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难产一尸两命,喝醉酒的父亲在打她时不小心摔在石头上也去世了。
她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