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舟正要开口,突然听到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江立伟!他故意拖延时间:“账本在我车里,得我亲自去拿。”
疤脸押着他下楼,路过走廊时,陆沉舟瞥见江立伟正和林啸坤的副手常玉握手,桌上的文件袋印着“码头改造项目”。他心头一沉,师父生前就曾调查过这个项目,怀疑存在权钱交易。
走到停车场,陆沉舟突然发力,肘击疤脸的小腹,夺过手枪反手射击。枪声惊动了会所的保镖,夏晓雨带着警员及时赶到,警笛声划破雨夜。混乱中,陆沉舟看到江立伟从后门溜走,手里还拿着那个文件袋。
“陆队,老陈救出来了,但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夏晓雨递过证物袋,“这是从疤脸身上搜出来的,上面有你的指纹。”
证物袋里是一把沾血的匕首,正是三年前师父案发现场失踪的凶器。陆沉舟脸色一变:“这是栽赃!”
第二天,警局召开紧急会议。江立伟拿出匕首照片:“证据确凿,陆沉舟涉嫌杀害顾队,暂停职务接受调查。”
“江副局长,这是圈套!”陆沉舟怒拍桌子,“我有账本证明林氏涉黑,还有证人看到你和常玉见面!”
“账本在哪?证人是谁?”江立伟步步紧逼,“据我所知,昨晚扫黑办的老鬼,已经‘意外’坠楼身亡了。”
陆沉舟如遭雷击,老鬼的死意味着唯一的联络线断了。他被警员带出会议室,夏晓雨悄悄塞给他一张纸条:“我相信你,技术科发现匕首上的血迹是伪造的。”
被停职的陆沉舟只能在家中调查。他反复听着老陈来电的杂音,用摩尔斯电码翻译出来是“码头,三号仓库”。他立刻联系夏晓雨,让她帮忙调取码头的监控。
凌晨两点,陆沉舟潜入三号仓库。仓库里堆满了走私的奢侈品,角落里藏着一个暗门。他刚推开门,就看到师父的笔记本,上面记着江立伟收受林氏贿赂的证据,还有一个代号“渔夫”的神秘人,负责对接境外交易。
突然,仓库的灯亮起,江立伟带着警员出现:“陆沉舟,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说?”
“是你杀了师父!”陆沉舟冲上去,却被警员按住。江立伟蹲下身,拿起笔记本冷笑:“顾明远太不识趣,非要查码头项目,只能让他消失。现在,你也要步他的后尘。”
就在这时,夏晓雨带着法医赶来:“江副局长,老陈醒了,他指认是你逼他伪造证据!”
江立伟脸色骤变,拔腿就跑。陆沉舟挣脱警员追上去,两人在仓库里展开搏斗。混乱中,江立伟的手枪走火,子弹擦过陆沉舟的胳膊。最终,陆沉舟将他按在地上,手铐铐住手腕的瞬间,他听到江立伟咬牙道:“你斗不过‘渔夫’的,他无处不在。”
审讯室里,江立伟拒不交代“渔夫”的身份,只说林氏的资金都通过暗网流向境外。陆沉舟看着审讯记录,突然发现江立伟的银行流水里,有一笔汇款来自本市的慈善基金会——而这个基金会的负责人,正是林啸坤的妹妹林晚晴。
第三章 慈善假面,暗网追踪
林晚晴的慈善基金会设在市中心的写字楼里,玻璃幕墙映出虚伪的光鲜。陆沉舟以调查江立伟受贿案为由拜访,林晚晴穿着白色西装,笑容温婉:“陆队长,我哥哥的事我不清楚,但基金会的每一笔捐款都有据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