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一定通知到！王猛是吧？他敢不来我打断他的腿！”张胖子点头哈腰，赌咒发誓。
“很好。”我站起身，“现在，带我去看看我的产业。特别是…”我目光落在办公室角落那个不起眼的弱电箱上，“整个场馆的电路控制系统。我觉得，安保方面需要…升级一下。”
张胖子不明所以，但还是殷勤地带路。
我跟着他，像一个真正的老板巡视领地，走过跑步区、器械区、操房…会员们投来好奇或敬畏的目光。王猛也看到了我。他刚刚结束对那个丰满女学员的“指导”，正用毛巾擦着汗。看到张胖子对我毕恭毕敬的态度，他愣了一下，随即也露出一个带着讨好和探寻的笑容，还冲我点了点头。
我面无表情地扫过他，眼神没有停留半秒，仿佛他只是空气中的一个尘埃。王猛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走到私教区深处，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张胖子打开了墙壁上的一个金属盖板，露出里面复杂的电路排布和几个空气开关。
“陈总，这是总控箱，分区灯光、空调、新风，还有…呃…部分区域的电源都在这里控制。”张胖子介绍着。
我的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些线路标签。其中一个标签引起了我的注意：“VIP私教区地板辅助电源”。我指着它：“这个，是干什么的？”
“哦，这个啊，”张胖子解释，“VIP区铺的是带加热功能的塑胶地板，冬天会员做地面动作不会冷。单独一路电控制开关。”
加热？我心中一动，一个更冰冷、更直接的念头瞬间成型。仅仅是加热，太温和了。
“我需要这路电源的权限独立出来，并且控制开关要改到我的手机上。”我语气不容置疑，“另外，给我准备一份详细的电路图，包括这路电源的负载极限参数。马上。”
“啊？这…”张胖子有些懵，“陈总，这地板加热功率不小，改线路要断电，而且手机控制…”
“照做。”我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带着绝对的威压，“钱，不是问题。明天大会前，我要看到结果。还有，这件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看着我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神，张胖子打了个寒颤，把所有的疑问都咽了回去，只剩下唯唯诺诺：“明白！明白！我亲自盯着电工弄！保证办好！”
离开力美时，夕阳的余晖给这座建筑镀上了一层虚假的金边。我坐进车里，没有立刻离开。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老黑发来的信息：
「王猛近一年频繁出入非正规娱乐场所，私生活极其混乱。半年前的体检报告已无意义。最新‘线索’已安排，时机成熟即可引爆。」
后面附了一个加密文件包的链接。
我点开链接，里面是几张模糊但能辨认的偷拍照，王猛搂着不同浓妆艳抹的女人进入快捷酒店。还有一份伪造的、但格式足以以假乱真的某市疾控中心“HIV抗体筛查阳性”报告单模板，姓名栏空着。
看着这些，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启动车子，汇入晚高峰的车流。后视镜里，力美巨大的招牌渐渐远去。
苏晴今晚又“头痛”了。不知道当她再次踏入这个被我掌控的猎场，再次投入那个肮脏男人的怀抱时，会不会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