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子?”我笑了,“我们盛德集团百万年薪的首席法务官,如果是弱女子,那我们公司法务部的其他人,算什么?”
这句话一出,宋清如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失。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盛德集团……你……你和盛德集团是什么关系?”
我没回答她,而是看向刘叔。
“刘叔,把我们集团的首席法务官宋清如小姐,‘请’到休息室,让她好好冷静一下。另外,通知法务部和廉政监察部,让他们准备一下,我们可能要起诉一位伪造履历、窃取商业机密、并涉嫌职务侵占的‘人才’了。”
刘叔点头:“是,小姐。”
两个安保人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瘫软的宋清如。
“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沈澈哥哥,救我!救我啊!”
宋清如终于怕了,她疯狂地挣扎着,向沈澈发出求救。
沈澈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
他看着我,又看看被拖走的宋清如,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他冲我吼了出来。
“江月初!你到底是谁!”
4
“我是谁?”
我看着沈澈那张因为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觉得这个问题真是今天最好笑的笑话。
“沈澈,你跟我交往三年,同床共枕近千个日夜,今天来问我是谁?”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
可这平静,却让沈澈更加不安。
“你不是孤儿吗?你不是说你父母早亡,只有一个远房亲戚在照顾你吗?盛德集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确实是孤儿。”我淡淡地说,“但这不代表我一无所有。”
何婉丽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她冲过来,想撕扯我。
“好啊!江月初!你这个小贱人,你骗我们!你竟然敢骗我们沈家!”
刘叔带来的人立刻上前,将她拦住。
她像个疯子一样挣扎,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我就说你怎么可能买得起市中心的豪宅!原来都是骗来的!你这种满嘴谎话的女人,根本不配进我们沈家的门!”
沈澈也用一种被背叛的眼神看着我。
“月初,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看我们沈家的笑话?”
我看着这对颠倒黑白的母子,胸口一阵阵发冷。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关心的,依然只是他们自己可笑的自尊心和面子。
他们不问我为什么隐瞒,只觉得我欺骗了他们,让他们丢了脸。
我的沉默,在他们看来,就是默认。
何婉丽的骂声更加难听了。
“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想骗婚!我告诉你,这婚不结了!你休想得到我们沈家一分钱!你这种骗子,就该净身出户!”
她的话音刚落,沈澈也跟着开口,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决绝和厌恶。
“江月初,我妈说得对。我们完了。你太可怕了,心机太深了。我一想到和你这种女人生活在一起,就觉得不寒而栗。”
他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快意。
“对了,我们签过婚前协议。协议规定,任何一方主动提出悔婚,都要向对方支付一亿的赔偿金。既然你这么有钱,这笔钱,你应该赔得起吧?”
他以为,他抓住了我最大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