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九眼洞酒吧街新来了个跳舞的萌妹，腰细腿白，笑起来甜得让人腿软。 隔壁健身房肌肉男们轮流去捧场，嚷嚷着“成都猛男就要配甜心萝莉”。 我叼着棒棒糖记下客人点的烈酒，转身踩着小高跟摇摇晃晃搬箱子。 那群肌肉男突然安静下来。 第二天头条新闻：“酒吧街知名猛男被一米五萝莉过肩摔”视频疯传。 我对着镜头甜甜一笑：“人家可是成都特警支队格斗教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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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夜风裹着九眼洞特有的味道——酒精，香水，还有火锅沸腾后残留的，勾人的麻辣气，慢悠悠地吹过“醉生”酒吧半开的门。
才晚上九点，场子已经热了起来。震耳的音乐鼓点敲打着每一寸空气，炫目的灯光切割着迷离的人群。舞池中央，新来的小姑娘正随着节奏扭动腰肢。
她叫苏糖，人如其名，长得那叫一个甜。小小的一张脸，大眼睛眨巴起来像含着一汪水，皮肤白得晃眼。穿着条亮片小短裙，腰细得仿佛一掐就断，腿又直又白，踩着双不算太高的小高跟，随着音乐轻盈旋转，笑起来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甜得台下几桌男客眼睛发直，跟着起哄吹口哨。
吧台后面，老板强哥朝那边努努嘴，对着刚换班进来的我感叹：“瞧瞧，这才叫招财猫。你小子学着点。”
我正低头整理酒柜，闻言掀了掀眼皮，扫了一眼舞池方向，没吭声。嘴里叼着的棒棒糖从左边腮帮子滚到右边。
“隔壁‘力美’那帮傻大个，这几天天天来报到，指名要离舞池最近的卡座。”强哥压低声音，带着点幸灾乐祸，“一群荷尔蒙上头的玩意儿，嚷嚷什么‘成都猛男就要配甜心萝莉’，啧。”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离舞池最近的那个大卡座，七八个穿着紧身背心、肌肉贲张的壮汉挤在一起，正是隔壁健身房“力美”的招牌教练们。一个个肱二头肌快把背心撑爆，目光灼灼地盯着台上的苏糖，不时爆发出几声叫好，动静大得盖过了音乐。
“猛男？”我含糊地重复了一句，舌尖顶着棒棒糖，发出轻微的磕碰声。继续低头，核对今晚的进货单。烈酒区需要补货了，深蓝伏特加，龙舌兰，还有几款高度数的金酒。
强哥拍拍我的肩：“看着点场子，别让那帮肌肉棒子喝多了闹事。虽然……”他顿了顿，瞥了眼我纤细的腕子，“真闹起来你也顶不住，机灵点，随时准备报警。”
音乐暂歇，苏糖一曲跳完，微微喘息着鞠躬下台，走向后台休息室。经过吧台时，她冲我甜甜一笑：“穗穗姐，我来杯冰水。”
我点点头，顺手倒了杯冰水推过去。
那边“猛男”卡座立刻有人喊：“小甜心！别喝水啊，过来陪哥哥们喝一杯！哥哥请你喝‘夏日激情’！”
苏糖接过水杯，小口喝着，像是没听见。
另一个肌肉男跟着起哄：“对啊，要不哥哥教你健身？保证比你跳舞有意思！”
我抬眼，目光在那几个吵吵嚷嚷的壮汉身上扫了一圈，没说话，只是从嘴里拿出棒棒糖，精准地投进几步外的垃圾桶。然后弯腰，从吧台下方拖出两个沉重的纸箱，里面是刚送到的整瓶洋酒。箱子很沉，我踮脚把它抱上吧台，发出沉闷的“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