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手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他，不能让他再害人，也不能让煤球再被他利用。
晚上，我把煤球关在笼子里。笼子是之前买的，怕它乱跑，一直没怎么用。今天必须关着，我怕它再出去带骨头回来，也怕黑袍人找到它。
煤球在笼子里 “喵呜” 叫，用爪子挠笼子门。我看着它，心里有点愧疚，却还是没放它出来。
“乖，明天就放你出来。” 我摸了摸笼子，转身去收拾桌上的骨头。
刚想关灯，书店的门 “吱呀” 一声开了。风灌进来，吹得桌上的旧书 “哗啦” 响。
我抬头一看，黑袍人站在门口。他手里拿着个骨头做的手链，一节一节的，像是用指骨串的。
他摘下来帽子，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眼睛是纯黑色的，没有眼白，看着有点吓人。
“你是谁？为什么杀刘奶奶？” 我问，声音有点抖，手悄悄往身后的《山海经》摸去。
“我叫墨老，” 他笑了笑，声音又低又哑，特别阴森，“煤球呢？让它出来。”
“你想干什么？” 我挡在笼子前面，把笼子往身后挪了挪。
墨老没回答，抬手对着笼子里的煤球晃了晃手链。煤球突然不叫了，眼睛盯着手链，身体变得很僵硬，还想撞开笼子门。
“煤球小时候，是我救的。” 墨老说，脚步往前迈了一步，“它听我的话，你拦不住。”
我心里一沉。煤球小时候的事，我不清楚。它被我捡回来的时候，已经快成年了。
墨老又往前走了一步，煤球突然 “嗷” 叫一声，撞开笼子门，冲了出来。它没有扑向墨老，而是朝着我的手腕咬过去！
“煤球！别咬！” 我喊，想躲开，可它跑得太快了。
牙齿咬进我的手腕，疼得我 “嘶” 了一声。血一下流出来，滴在地上的那根骨头上。
我疼得叫出声，心里特别难受 —— 煤球怎么会听他的话？它平时那么护着我的，连别人摸我一下都会哈气。
“煤球，你是保护我的！不是他的！你看看我！” 我用尽全身力气喊，眼泪都快出来了。
煤球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睛里好像恢复了点清明。它突然松开嘴，往后退了一步，对着墨老的斗篷扑过去！
爪子一划，斗篷破了个口子。里面的骨头手链露了出来 —— 我看清了，手链上有颗小小的头骨，上面还沾着点银色的碎片，是刘奶奶的银镯子！
那是刘奶奶的头骨！
墨老恼了，伸手想抓煤球。我赶紧把煤球抱起来，往后退到墙角：“你别碰它！”
“没用的，” 墨老冷笑，黑色的眼睛盯着我，“下次，它还是会听我的。你护不住它，也护不住自己。”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门 “砰” 地一声关上，留下我抱着煤球，手腕还在流血。
煤球在我怀里 “喵呜” 叫，用舌头舔我的伤口。我摸了摸它的头，眼泪掉了下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墨老控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