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身子弱才更要练。”我挽住黛玉的手臂,支撑着她,“慢慢来,今天走一圈,明天就走两圈。”
起初的日子确实艰难。黛玉时常抱怨,我也承受着来自丫鬟们不解的目光。但我寸步不让。我编造了些“家乡老人长寿的秘诀就是晨起散步”之类的说辞,慢慢增加运动量,从散步到快走,再到我教她的一些简单的瑜伽拉伸动作,帮助她舒展筋骨,调节呼吸。
饮食上,我也设法干预。那些过于甜腻、不利于消化吸收的糕点,我尽量让厨房少做或换成更清淡的。我借着“自己也想调理”的名义,弄来药膳方子,悄悄加入一些健脾益肺的食材。每天的餐食,务必保证有新鲜的蔬菜和适量的蛋白质。
变化是缓慢的,但确确实实在发生。两三个月后,黛玉咳嗽的频率明显降低了,虽然依旧清瘦,但脸上渐渐有了一层极淡的血色,不再是那种触目惊心的苍白。偶尔天气晴好时,她甚至能在院子里多待一会儿,看着新发的海棠花苞,眼神里不再全是哀愁,也多了一丝生机。
四、 逆天改命第二步:聚财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而金钱,是逃离牢笼的翅膀。我知道黛玉拥有惊世的诗才,这才华在原书里是悲情的点缀,但在这里,我要让它成为我们安身立命的利器。
一日,我翻阅着她刚写就的《葬花吟》,那字字血泪的诗句让我震撼不已。“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这种对生命易逝、美好事物被摧残的极致哀婉,拥有穿透时空的力量。
“妹妹这诗,真是写到人心里去了。”我由衷赞叹,“如此珠玉,只埋没在这潇湘馆内,实在可惜。”
黛玉正对镜梳妆,闻言手一顿,镜中映出她苦涩的嘴角:“不过是强说愁,无病呻吟罢了,姐姐何必取笑。”
“我绝非虚言。”我放下诗稿,走到她身边,正色道,“妹妹的诗,有情有魂,若能刊印成集,流传出去,必定能引起无数知音共鸣。”
“刊印?”黛玉猛地回头,眼中满是惊骇,“这如何使得!闺阁笔墨,私相传阅已是逾矩,若刊印流传,岂不……岂不贻笑大方?家族颜面何存?”她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封建礼教这把锁,牢牢锁着她。
“我们不署真名。”我压低声音,抛出深思熟虑的计划,“我用个化名,找个可靠的、口风紧的书商,只说是江南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才女感怀身世所作。所得银钱,三七分账,书商拿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