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机，看向对面的男人。
赵先生。
我伸出手，拿起了桌上的那张银行卡。
我在指尖把玩着那张卡片。
“听起来很有意思。”
赵先生的脸上露出笑容。
“这么说，江小姐是同意了？”
我把卡收进口袋。
“合作什么时候开始？”
他站起身，朝我伸出手。
“合作愉快。”
我没有和他握手。
我站起来。
“我只有一个问题。”
“你们公司的股价，抗跌吗？”
赵先生脸上的笑容僵住。
“……什么？”
我没有回答。
我转身，走出了包厢。
第8章 全网直播，在线处刑
我走进咖啡馆的包间。一个男人坐在里面，姓张。他面前放着一杯咖啡，没动。
他看见我，推了推眼镜。
“江小姐，你来了。”
我坐到他对面。
“东西带来了吗？”他问。
我把一个文件袋放在桌上。
他伸手去拿。我的手按在文件袋上。
他抬头看我。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还有一个小小的三脚架。我把手机架好，调整角度，对准我们俩。
我按亮屏幕，打开一个直播软件。
屏幕上，红色的数字从0开始跳动。10… 152… 1034…
“江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总的手停在半空。
我对手机屏幕挥挥手。
“家人们，下午好。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沉浸式体验商业间谍之新手上路》。”
“今天，我们请到了特邀NPC，万华科技的张总，来为我们演示商业间谍的基础操作第一课：如何进行线下交易。”
张总的脸变了颜色。
“你疯了？关掉！”
我对着镜头说：“大家看，NPC的情绪很激动，这是正常的应激反应。我们继续流程。”
我把手机转向他。“张总，请开始你的表演。根据剧本，现在你应该把钱给我。”
他没动。
“张总，不专业啊。说好的重金呢？钱呢？支票？银行卡？还是一个装满现金的手提箱？道具组准备得不到位，差评。”
直播间的弹幕开始滚动。我看得见一些字飘过去：“？？？”“这是什么新的行为艺术？”“主播666”。
张总站起来，想来抢我的手机。
我把咖啡杯往他面前一推。
“哎，别碰摄像机。我们这是普法栏目，要记录完整过程。张总，坐下，我们把流程走完。”
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对面的人在吼。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