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买了最好的工具和材料,小到一颗螺丝,大到精密的仪器,只要他需要,我都毫不犹豫地掏钱。
甚至,我给他买了好几身新衣服,从T恤牛仔裤到稍微正式点的衬衫西裤,把他那个洗得发白的衬衫彻底换了下去。
周旭川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总是很沉默,话很少。
每次我把东西递到他面前,他都只是低声说一句“谢谢”,然后就又一头扎进他的工具堆里。
但我不怕,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以及金钱)。
我每天都去工作室找他,给他带好吃的,看他画图、焊接、调试零件。
他专注的时候真的很有魅力,眉头微蹙,眼神锐利,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认真的荷尔蒙。
阳光透过工作室的大窗户照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金边,连额角渗出的细汗都显得格外有生命力。
有时候,他遇到难题,会对着图纸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
我就安静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看书,或者戴着耳机听听歌,偶尔抬眼看看他。
工作室里只有机器运转的轻微声响和他偶尔发出的、压抑的轻哼声,氛围安静却不尴尬。
“这个地方,是不是这样设计更好?”
有一次,我忍不住指着图纸上的一个传动结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当然,这看法是我后来听老年周旭川讲过无数遍的创业故事里提到的关键点。
周旭川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你懂这个?”
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略懂。学过一点,觉得你这个结构……嗯,有点可以改进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