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天不把这帮祖宗安抚好,以后别想安生。现代人的节操和军阀的职责在脑子里打架。
最终,我叹口气,站起身。看向顾清云,她正低头喝汤,侧脸冷得像玉。
“…等着。”我对玉簪没好气地说,率先往后院走去。
玉簪的院落香气更浓。一进门,她就反手插上门闩。
“大帅~”她声音软得能滴水,从后面贴上来,双臂如水蛇般缠上我的腰,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背,“您是不是…不喜欢玉簪了?”
我身体僵硬,理智告诉我要推开,但这具身体早已熟悉她的气息,本能地躁动起来。
她把我扳过来,踮起脚尖,红唇凑到我耳边,呵气如兰:“大帅…今晚让玉簪好好伺候您…就像以前那样…嗯?”
说着,她拉着我的手,按上她那湿漉漉、软绵绵的胸脯…
...... ......
第二天我揉着老腰出门时,差点撞上端着药箱的顾清云。
她看着我,眼神清冷如常,但嘴角似乎抿得特别紧。
“顾医生早啊…”我有点心虚。
她微微颔首,目光扫过我领口隐约的红痕,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我挠挠头,感觉有点不是滋味。
接下来几天,我被迫“雨露均沾”。今天秋月弹曲,明天另一个唱戏…个个使尽浑身解数。我像个赶场的戏子,身心俱疲。
直到那晚轮到最胆小的五姨太侍寝。她紧张得打翻了茶杯,烫红了手背。我帮她涂药时,她疼得直掉眼泪,却不敢出声。
看着她那怯生生的模样,我忽然想起现代那些被迫应酬的日子。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都他妈的给老子安生点!”我猛地踹开门,对着外面吼,“以后再敢争风吃醋,全他妈关鸡圈陪柳飘飘去!”
世界清净了。
我瘫坐在台阶上,望着天上那轮冷清的月亮,第一次觉得,这军阀当得真他妈累。
远处,顾清云的小楼还亮着一盏孤灯。
第七章:血案迷踪,傻童证言
奉天城近日人心惶惶。
接连三夜,皆有良家女子遭袭。歹人手法卑劣,先奸后杀,现场只留下一枚绣着诡异蛇纹的黑色令牌。
“大帅!又出事了!”李莽冲进书房,脸色铁青,“西街布商张老板的闺女,昨晚在回家路上……没了!”
我猛地放下茶盏,茶水溅湿了案上刚拟好的菜谱。顾清云正在一旁帮我整理药膳方子,闻言笔尖一顿,墨迹晕染开来。
“现场可有线索?”我沉声问。
“和之前一样……衣衫不整,颈骨断裂,身上……”李莽难以启齿,“身上尽是受辱的痕迹。那黑令牌就插在……插在尸身旁的泥地里。”
顾清云站起身,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我去看看。”
“一起!”我抓起外套。现场绝不能让她独自面对。
西街后巷已被亲兵封锁。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某种诡异的甜香。少女的尸体被草席半掩,惨状令人不忍直视。顾清云蹲下身,仔细查验,面色苍白却异常镇定。
“颈骨被巨力瞬间扭断,是致命伤。身上有多处挣扎造成的淤青和……咬痕。”她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死者紧握的拳头,“指甲缝里有皮屑和……一种罕见的靛蓝色染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