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触碰我。
我反手握住她微凉的手指，感受着她难得的温情。
窗外月色凄清，屋内却因这一点无声的慰藉，而生出些许暖意。
第八章：虎口救美，香艳惊魂
赵莽那龟孙果然贼心不死！没过几日，便借口“商议煤矿善后”，派人送帖请我过府一叙。我本欲推辞，却听闻帖中特意提及“顾医生妙手回仁，可否同请，为舍下眷属诊看？”。
我心头一凛，这厮竟把主意打到清云头上！
“告诉赵莽，老子准时到！”我撂下话，转头对李莽低声吩咐，“多带弟兄，家伙备足。护好顾医生，寸步不离！”
赴宴那日，赵府果然戒备森严。酒过三巡，赵莽眼神飘忽，屡屡借故向顾清云劝酒，皆被我挡下。
“林老弟何必护得这般紧？”赵莽皮笑肉不笑，“顾医生这般人才，老弟独占，未免可惜……”
我冷笑：“老子的人，自然老子护着！”
宴至中途，赵莽一侍妾忽称“心口痛”，哀求顾清云移步后院厢房诊治。顾清云面露迟疑，我正欲阻拦，赵莽却起身：“顾医生悬壶济世，岂能见死不救？老子亲自带路！”
眼看顾清云随其离去，我心中不安愈盛。假意饮酒，却对李莽使了个眼色。李莽会意，悄声退下。
不过半盏茶功夫，后院忽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我猛地掷杯起身：“赵莽呢？！”
赵府管家慌忙阻拦：“大帅留步！姨太太她……”
“滚开！”我踹开管家，疾奔后院。循声冲到一间厢房外，只听里头传来挣扎闷哼与布帛撕裂之声！
“赵莽！你敢——呜！”是顾清云的声音，带着惊恐与愤怒，旋即被捂住！
我目眦欲裂，一脚踹开房门！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顾清云被赵莽那肥硕身躯死死压在榻上！她素色旗袍前襟已被撕裂，露出里头藕荷色肚兜和一大片雪白肌肤，发髻散乱，脸颊潮红，正拼命扭动挣扎，一双玉腿在裙裾间惊惶踢动。赵莽满脸淫笑，一手捂她嘴，另一手正欲扯她裙带！
“赵莽！我操你祖宗！”我暴喝一声，血红着眼扑上去，揪住赵莽后领狠狠掼倒在地！
赵莽猝不及防，摔得七荤八素，怒骂：“林天放！你……”
我根本不给他废话机会，拳头如雨点般砸下！每一拳都带着滔天怒火：“动老子的人！老子废了你！”
赵莽虽壮，却被我占了先机，几拳下去鼻血长流。他嗷嗷乱叫，拼命反抗，两人扭打作一团，撞翻桌椅屏风。
混乱中，我瞥见顾清云蜷缩在榻角，双手紧抓破碎衣襟，浑身发抖，泪盈于睫，那破碎凌乱的模样看得我心如刀绞，下手更狠！
“来人！来人啊！”赵莽杀猪般嚎叫。
他手下闻声冲来，却被我带来的亲兵拦在门外，刀枪相向，乱成一团。
我趁机一脚踹在赵莽胯下，他惨嚎着蜷成虾米。我脱身扑到榻前，一把扯过锦被将顾清云裹紧，连人带被搂进怀里：“清云！没事了！看着我，没事了！”
她身体僵直，瑟瑟发抖，唇上还有被捂压出的红痕。我轻拍她的背，一遍遍重复：“是我，林天放…别怕…”
良久，她才仿佛认出身前是我，猛地抓住我前襟，将脸埋入我怀中，无声颤抖，温热的泪水很快浸湿我衣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