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猎犬”在他们常去的酒吧里，散布一些流言。
“听说了吗？盛华的王方，私生活乱得很，为了上位什么都干得出来。”
“那个搞投资的陈浩？就是个骗子，拿别人的钱打水漂，现在欠了一屁股债。”
流言蜚语，是杀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王方去奢侈品店，发现自己的VIP资格被取消了。
她去常做的美容院，被告知她的储值卡已经失效。
她开始感到一种无形的、巨大的网，正在慢慢收紧。
她开始害怕了。
就在这时，我的律师，带着一份离婚协议，敲响了我家的门。
协议内容很简单。
我，李明，自愿净身出户，婚内所有财产，包括这套房子和车子，都归王方所有。
我只有一个要求。
王方需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和医疗费，共计一百万元。
王方看到协议，先是愣住，然后爆发出疯狂的大笑。
“他疯了？他一个废物，凭什么跟我要一百万？还净身出户？他以为他是谁？”
她一把抢过电话，拨通了我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就是她歇斯底里的咆哮。
“李明！你他妈是不是被打傻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要一百万？我告诉你，房子车子都是我的！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你再敢骚扰我，我就去法院告你，让你身败名裂！”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她发泄。
等她骂累了，喘着粗气，我才淡淡地开口。
“说完了吗？”
“……”
“那就挂了。”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上，立刻收到了她气急败败的短信，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我随手删除，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真正的恐惧，不是一瞬间的打击。
是让她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却发现那根稻草，淬满了剧毒。
4.
锅里的水，终于要沸腾了。
陈浩彻底崩盘了。
他的投资公司，因为涉嫌非法集资被立案调查。
债主们不再是打电话，而是直接破门而入。
那天，我正在诊所做康复训练，手机收到了摄像头传来的实时画面。
七八个纹身的壮汉冲进客厅，为首的光头一脚踹翻陈浩。
“姓陈的！钱呢！再不还钱，老子今天就卸你一条腿！”
陈浩被打得鼻青脸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大哥！再给我几天时间！我马上去凑钱！”
王方吓得缩在沙发角落，尖叫连连。
光头男的目光落在了王方身上，露出一口黄牙。
“哟，这妞不错啊。没钱？那就用她来抵债吧！”
两个壮汉狞笑着朝王方走去。
王方崩溃了，她抓起手机，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有钱！我卡里有钱！我马上转给你们！”
她手忙脚乱地操作着手机，却发现所有银行APP都无法登录。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她打电话给银行，客服冰冷的声音传来。
“王女士您好，因您涉及重大经济诉讼，您名下所有银行账户、房产、车辆均已被司法冻结。”
冻结？
王方的手机滑落在地，脸上血色尽失。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是我的律师团队，以及几名法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