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链，完美闭合。
我的理论，被证实了！
“召集股东！”我猛地站起来，“开会！”
……
陆家的日子，不好过。
股票暴跌，银行催债，合作伙伴，纷纷解约。
陆建明，焦头烂额。
李菲菲，那个曾经娇滴滴的实习生，也看到了她的真面目。
“陆建明！你不是说，你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回事？我这个月的包，你还没给我买呢！”
“你他妈给我闭嘴！”陆建明一巴掌过去了，“败家娘们！老子现在，都快了，你还想着买包吗？！”
李菲菲捂着脸不敢相信。
“你……你打我？”
“打你怎么了？！”陆建明正在气头上，抓起烟缸，就砸了过去，“赶紧给我滚！老子看见你就烦！”
李菲菲尖叫着跑了。
家里，瞬间安静下来。
陆建明颓然地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突然，有些想念乔素了。
那个女人，虽然木讷，虽然无趣，虽然像个废物。
但是，她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她会给他做，最合胃口的饭菜。她会在他发脾气的时候，安安静静地，受着。
不像李菲菲，只是，花钱和撒娇。
操。
他掐灭了烟。
他打开电视，财经频道，正在播报一则新闻。
“……据悉，我国著名家沉清晏教授，及其团队物理学首席科学家乔素，将于下周出席全球高能物理研讨会。他们提出的‘幽灵’模型，被认为是，本世纪，继‘上帝粒子’之后，最伟大的发现……”
电视上，出现了乔素的照片。
不是那个时髦黑框眼镜，面色蜡黄的家庭主妇。
照片上的她，穿着白色的实验服，头发利落地扎在脑后。她没有笑，眼神，却像星星一样亮。
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自信和……耀眼的。
陆建明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蛰了一下。
嫉妒。
还有一种，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悔恨。
这个女人，她本来……就是他的。
是那样，他可以随意打骂，随意丢弃的，附属品。
可现在，她已经站到了一个，他需要仰望的高度。
靠什么？
她一个被他养了七年的废物，凭什么？！
“呵。”陆建明冷笑一声。
“首席科学家？”
“乔素啊乔素，你还真以为，你是天才了？”
“不就是靠着，爬上沉清晏的床吗？”
他的眼神，瞬间凝成阴鸷。
他得不到的，他也绝不会，让别人，那么很容易就能得到。
他拿起电话。
“喂，是张总吗？我是陆建明。对，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个人。”
7
里面。
研讨会的现场，座无虚席。
全世界最顶尖的物理学家，都聚集在了这里。
我是最后一个上台的。
当我站在演讲台上的那一刻，台下，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议论声。
“她就是乔素？太年轻了吧？”
“听说，她就是个花瓶。那个‘鬼’模型，根本就是沈清晏，做出来，捧她的。”
“嘘……小声点，她坐在旁边，是菲利普教授。那个老顽固，最讨厌这种学术造假了。”
我听到了。
我什至看到坐在第一排的那位白发苍白的菲利普教授，看着我的神情里，充满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