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难堪
我十九岁就进秦家了，转了几道手，最后被调进了老宅。
那时，秦晨已经“造反”成功了，老秦总的尸体被丢进湄西河泡了七天七夜，最后拉上来时，只剩个头。
至于其他那些小老婆生的儿女，男的用枪打出几百个窟窿全都血尽而死，女的则跟着她们的妈一起被丢进红灯区站街。
至于那些年老色衰挣不到钱的，则捆上脚链丢进园子里种罂粟，余生不见天日。
秦晨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顶着“小少爷”的名头，却因天生缺陷被父亲厌弃，被兄妹欺负，像条野狗一样背负着满身伤痕与仇恨长大，心态早已扭曲。
秦家所有女人都被他玩弄过，非死即残，玩腻了玩没了才让人去外面找。
我躲了许久，还是被扔到秦晨面前。
“呦，难得来了个不哭也不笑，倒是有点胆子。”
他掐住我的下巴，轻啧了声，“算了，丑就丑吧，本少爷也不在乎，反正活不过三天，勉强玩两天吧。”
我紧紧抿着唇，连牙齿都在发抖。
秦晨挑眉。
“难怪不出声，原来是个哑巴。”
“秦，秦少，我会说话。”
秦晨阴晴不定，最恨被人欺骗，他是整个缅南的天，我全家老小都指着秦家过活，要是得罪了他……
我又急又怕，强忍的那滴泪终于失控砸到了秦晨的手上。
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那是我第一次完整看见秦晨的身体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女人会吓到尖叫。
刀伤、枪伤、鞭伤、烫伤……好歹也是老秦总的儿子，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全身上下竟没一块好肉。
至于他下身的那处。
我生在缅南最混乱的地方，长大后又卖进秦家这个大毒窝，虽然没跟男人正经处过，但总是见过猪跑的。
被秦晨提着脖子往他身上坐时，真是咬碎了牙齿才勉强控制住尖叫的冲动。
“你叫什么名字？”
“晗茵，楚晗茵。”
“唔，你虽然长得丑了点，却有个很美的名字。”
秦晨笑着将东西捅入我的身体，“我记住你了，回头你死的时候，我会让管家给你洗干净火化了好好葬起来。”
鲜红的血流出。
这一次我没忍住，惨叫了起来。
不知道是哪里入了秦晨的眼，连着三个晚上我睡在他房间。
到第四日早上，本该去公司的秦晨笑眯眯地用手指在我胸前打转，“你命挺硬的啊，棺材我都让人备好了，你竟然还活着。”
我拖着遍体鳞伤的身子爬下床，被秦晨兜头甩了两摞钞票。
“拿去用吧。”
整整二十万……
“谢谢秦少爷。”
我挤出个笑。
眼泪却从脸颊滑落。
缅南这块地方，从根开始就烂透了，普通人终其一生都在泥泞里挣扎。
一如秦晨随手甩出的二十万，却是我全家七口人五年都赚不来的钱。
我上有六十多的爸妈，下有天生弱智的同胞弟弟，还有三个被毒品侵蚀进骨肉，烂泥扶不上墙的哥哥。
秦晨说我命硬。
但那么大一家子要养，我是不敢死，也不能死。
秦晨去谈生意了，他最近琢磨着吞并丹和那边的势力，颇有些繁忙。
“别看少爷忙，一直都把晗茵小姐放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