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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高景川肉眼可见的慌了，两手一松就想跑。
吴韵菲和其他同事，看到随行的保镖衣服是航空集团定制的服装。
眼中冒星，挽着他胳膊故作亲密道，
“景川！好像是航空集团的总裁来了，是来找你的吧！”
“肯定是来解决这次赔偿单的问题的是不是？我还是第一次见咱们集团的总裁呢，你之前说帮我引荐引荐…….”
她哪里见过集团总裁这么位高权重的人物？
愣是激动得都没发现高景川止不住抖的手。
我双眼含泪抬起头，喊了一声爸。
吴韵菲瞪我一眼，威胁道，
“乱认什么亲戚？这可是航空集团总裁，阿川的爸爸！”
她口中这位‘高景川的爸爸’却缓步朝我走来。
冷眼看向高景川和她，对保镖一声令下，
“把这个冒充我儿子的冒牌货，还有这个欺负我的儿子的女人给押起来！”
保镖上前将高景川和吴韵菲两人押住，爸爸扶着我起来，
“你们机组的组长呢，让他出来和我解释解释，今天这出戏是个什么意思！”
私人医生上前来为我清理伤口，我冷冷看着被押住的两人。
“爸，吴韵菲就是机组的组长，你直接让杨导过来吧，我也正好想问问他到底谁才是这集团总裁的儿子。”
同事们哪见过这阵势，纷纷质疑的看向高景川，
“景川，这是航空集团的总裁？那不是你爸爸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认错人了，景川，你快让高总放开我们啊！”
我嗤笑了声，这群蠢货到现在都还没有看清局势。
因为高景川那么几张和庄园合照的照片，还真相信了高景川是那个少爷。
吴韵菲看出了蹊跷，瞪着大眼吵吵囔囔的大喊，
“阿川，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真是不是高总的儿子，沈泽宇才是？!”
高景川被一句一句质问问得心虚，却还是不想丢掉维持已久的富少人设。
“放开老子！我怎么可能不是航空集团的少爷！我爸可是高总！面前这个男的不过是个副总而已！”
“沈泽宇，你永远都低我一个头！还不赶紧放开我！”
我简觉得可笑。
让秘书去叫来杨导，杨导看到我爸的瞬间吓得就差跪下了。
“沈总！您怎么大驾光临了！分公司最近的传闻我们已经早着手处理了！惹出事的人我们会亲自让他去赔罪磕头道歉，绝对不会影响到公司一点名声！”
我爸看着高景川和维护他的同事们，开口，
“来得正好，我还要麻烦你告诉我，我在航空集团什么时候降成副总了？”
杨导和机组的人对视，吓得满头大汗，
“什么副总？谁说的副总？我现在好好罚这没眼力见的人！沈总可是航空集团手握八分之八十股份的总裁，什么时候变成副总了！”
我讥笑看向高景川，
“你还有什么借口？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说你爸和我爸并列航空集团总裁？”
高景川慌不择路地应下，
“对！并列总裁怎么了！反正我爸是你们这些小人物得罪不起的！还不趁早放开我！”
可现在谁还会相信他，尤其是吴韵菲，挣脱了保镖直接给了他一耳光，
“高景川你这个骗子！竟然骗我们是航空集团的儿子！原来什么身份都是假的！”
我甩出高景川在我家做保姆的妈妈，两人在我家庄园的合影照片。
“他就是我家保姆的儿子，你们这群人也真是蠢，随便一张照片就相信了，那是我家的庄园！”
同事们也终于醒悟，
“沈泽宇才是航空集团的少爷！高景川你这个冒牌货，在机组耀武扬威欺负人三个月！”
“这个贱人骗我们是航空集团少爷，成天让我们使唤着我们做牛做马！杨导，那份赔偿单也是因为他的失误才造成的！”
“我请求现在就把这种人开除！他不配作为一个飞行员！泽宇才是最佳飞行员！”
爸爸冷哼一声，和我眼神示意到会议室去。
这次来不仅仅是为了处理对受害者赔偿单这件事，还为了解决我的续约问题。
五年前我成为固定飞行员之后，又续了十年的飞行员合同。
但现在，这机组因为高景川被搅和得乌烟瘴气，我不想再里面待了。
杨导恭恭敬敬给我端来水，笑呵呵地说，
“宇泽，你可是咱们机组的最佳飞行员，这次肯定能通过考核成为王牌飞行员的，要不就留下吧。”
“你也知道，咱们现在最缺的就是稳定的飞行员，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不是？我现在让大伙来跟你道个歉，就别走了行不行？”
他话才说完，机组集体朝我而来，和我鞠躬道歉。
“宇泽，我们都是被高景川给骗了，不是故意为难你的！”
“就是啊，要我们一早知道你才是航空集团的少爷，我们肯定一开始就是向着你的！”
“别走了，大家都共事快十年了，都给对方六点面子吧。”
吴韵菲的态度高傲，不情不愿地睨着我。
我翘着二郎腿，笑了，
“留点面子？你们把我拖到那群闹事的人面前逼着我磕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十年的交情？”
“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随便一句道歉就了了？那有那么好的事！”
吴韵菲不耐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当时大家都误会了你，现在误会解开不就得了？！我还没跟你计较呢，你为什么对我隐瞒身份！”
5.
说来可笑，她知道高景川是航空集团少爷的时候，百般讨好。
知道我身份时，却依旧态度傲慢。
我想来想去，总觉得是自己把她给惯坏了。
“吴韵菲，麻烦你认清楚你的身份，这是你和我讲话的态度？”
她猛的瞪了我一眼，不耐烦地闭了闭眼，
“你到底要怎么样？好歹我是你未婚妻，难不成还要因为这么点小事故意和我作对？”
“沈宇泽，你别闹了，我现在很累，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我冷冷看向他，
“我说过了，我们两个的婚约解除。”
“既然有人不识抬举，这个机组现在正好也缺飞行员，那就解散吧。”
撂下话，我就起身对爸爸说，
“爸，违约的合同麻烦你处理了，这个机组没必要再继续留着了，我先走了。”
杨导匆匆忙忙来追我，乞求道，
“沈少爷！机组不能解散，不能解散啊！都是我们的错，我们和你道歉！”
“我让吴韵菲和高景川到闹事的人面前去磕头，让他们给你磕头好不好？！这机组不能解散啊！”
我没给机组的人一点求情的机会，头也不回走了。
违约的事情处理得很干净，毕竟公司都是我爸的，程序上有不可能有人敢卡我的。
我给培训基地的陈廷烨打去了电话。
“我还是想来基地试试，感觉我好像更适合开军用的飞机，培训结束前你就说了给我保留一个机会，没有反悔吧？”
那边传来爽朗的笑声，
“给你留着呢，到基地来开飞机多爽，以你的技术留在航空公司才是大材小用。”
“不过我先说好，机会是给你留下了，但能不能通过考核要看你自己。”
我笑着应声，挂断了电话。
这次培训是为了挑选国家级别的飞行员，结束前陈廷烨这个训练员怎么都不肯让我走。
说是留在基地会更有前途，并且我的资质也更适合开军用飞机。
但我因为吴韵菲，想陪着她一起飞行便拒绝了。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好了的。
我的人生原本就是该留在基地，而不是大材小用的航空公司。
陈廷烨大早就在秘密基地等着我来，给我详细了介绍了我未来要考核的飞机。
“军用飞机和扑通飞机可是不一样的，多得就不需要我解释了，之前参加培训你应该也了解清楚了，两个月后考核成功就留下，机会你自己好好把握。”
我看着军用飞机，坚定道，
“放心，我肯定全力以赴。”
秘密基地的生活不比航空集团丰富，更多的是枯燥的训练。
军用飞机不像民航追求稳定，更多是来运送物资的，所以更加注重速度。
要想通过考核，还得记住四方的航空路线。
必须在规定的时间飞行到规定点去，这时间卡得严丝合缝，多出一秒钟都不行。
除了训练之外，还需要极高的身体素养。
所以这些年军用的飞行员少之又少。
这对我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
我整天都埋头于学习飞行之中，定点飞行提高速度，又在心里规划好每一条路线。
排满训练的日子过得很快，考核的时间到了。
我驾驶着飞机，心中一遍遍温习飞行过无数遍的航线，越过一个个设置的定位点达到规定地点。
心有余悸的下飞机，陈廷烨上面就捶了我一记肩，
“好小子！这记录比我当年考核都还高，行啊，这段时间没白苦练。”
我错愕了一秒，随即是激动，
“我考核通过了？！”
“这两个月苦练成什么样了，还对自己没信心啊？过了，并且在这批新学员中排名还不低呢。”
我惊喜得不像话，
“飞到中间定位点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航线绕了一点，我还以为这次肯定悬了，我现在再去练一段，争取下次成绩更好。”
陈廷烨一下拉住了我，笑得无奈，
“行了，休息几天吧你，每天高负荷训练身体哪里受得住？”
“正巧明天我要去航空集团办点事，你也在秘密基地待腻了吧，明天跟我一起去吧。”
航空集团知道是军用基地来办理材料，一大批人围在门口守着。
看到陈廷烨纷纷上前握手，
“陈局，这次办得资料我们都准备好了，这位就是通过考核的小沈吧，真是了不得，这么年级轻轻就能成为军用飞行员！”
陈廷烨笑着介绍我，
“可不是么，考核的成绩比我当年还要厉害，这人才当初还是你们航空集团的，还是我嘴皮说破了才说到外面军事基地来的。”
为首的人又连忙来和我握手，
“那真是个人才，不知道当初是在哪个机组啊？”
我笑了笑，“那个机组已经解散了。”
中年男人大惊，和旁边的人对视一眼，惊叹道，
“原来是沈少爷！是我们眼拙没认出来！难怪这么年轻就有能通过军用考核，原来是沈总的儿子！”
“是啊！平常人去军用基地起码得训练个几年甚至十几年，还不一定能通过考核，沈少爷真是一表人才啊！”
一众恭维声中，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
“有什么了不起的，说不定进那军事基地都是靠走后门的！”
6.
夹在角落里的人正是吴韵菲。
机组解散之后，因为劳动合同的时间还没到规定时间，就把机组的人都分到了其他航班去。
我倒是听起秘书说过了，吴韵菲被安排到了一个打杂的职位。
从前是机组的组长，现在成为一个任人吩咐使唤的打杂的，肯定心有不甘。
几次三番和机组和同事吵架，但没一个向着她这个被分配过来了。
于是，成了机组的众矢之的，人人排挤。
机组的其他人不知道上报了多少次，说她不服从命令，请求把她换到别的机组去。
她现在距离失业也不远了。
我原本不想搭理她，但陈廷烨听到了这声反驳，皱着眉叫她过来，
“你好歹也是航空集团的人，应该知道造谣一个飞行员会给对方造成多大的影响吧？况且军事基地最注重的就是公平公正，你是在说，我给宇泽开后门？”
吴韵菲瞪着我，硬声硬气道，
“像他这种骗子，谁知道会对谁撒什么谎！说不定你都被他给骗了！”
我皱起了眉，
“谁是骗子？吴韵菲，奉劝你嘴巴放干净点！你现在这幅模样是自己咎由自取，别把错撒到我身上！”
她瞪着我，愤愤骂道，
“还说没有骗人？！当初和我订婚的时候你告诉我，家里只是做点小生意的，结果是航空集团总裁的儿子！”
“不就是想试探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和你在一起吗？！果然是商人的儿子，无时无刻都向着算计人，哪怕自己的未婚妻就要考验一番！”
其他人见情况不对劲，纷纷呵斥她，
“吴韵菲，让你去打扫洗手间你打扫完了吗？！这可是沈家少爷，有你跟他说话的份吗？！”
“你别拿着点听过的传闻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沈少爷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这么刁蛮的女人！”
“人家陈局和沈少爷是来办事了，耽误了他们的大事，你赔得起吗？！”
吴韵菲被说得脸色涨红，恶狠狠瞪着我。
似乎在等着我为她说话。
但我一脸淡漠，完全没有要搭理她的样子。
她举起食指指了一下我，“你竟然不为我说话！沈宇泽！我可是在你穷得响叮当的时候就跟你在一起的！”
“好！好得很！你千万别有后悔来找我的时候！”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和陈廷烨说，
“走吧，办材料要紧。”
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为了把我的档案从民事飞行员调到军用去。
以后和我有关的所有飞行员的资料统统会被作为保密处理。
档案移交的手续有点长，我在航空公司呆到了下午才办完手续。
吴韵菲不知道跟了我多久，出门时我被她直勾勾的眼神吓得一激灵。
随即，不耐烦地越过她要走。
她突然拽住我的手，命令道，
“你凭什么开除了景川的妈妈？景川现在过得不好，天天被他妈妈埋怨，做人不能这样，你让景川妈妈回去上班。”
我愣了一下，反问她，
“你在命令谁？以什么资格来命令我？”
吴韵菲一下急了，甩开我的手，凶恶地吼，
“我这是在给你机会！只要你听我的话把我哄高兴了，说不定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你骗我的事，重新和你订婚。”
她抱着手，神态笃定。
似乎觉得，我肯定不会错过讨好她的机会。
毕竟，我和她相恋整整八年，在她眼中早就成为了可以随意驱使的狗。
我嗤笑，不屑道，
“吴韵菲，你到现在还没搞明白是谁该讨好谁吗？以我的身份找什么样的未婚妻会找不到？会要上赶着求你？”
“说难听点，一直以来都是你在高攀我，我告不告诉你为的家室是我的自由。不过，不也正好看清了你的人品么？”
她眼睛刹然红了，委屈地瞪着我，
“沈宇泽！你说清楚！我什么人品？！我和高景川根本什么都没发生过！是他一直在找我帮忙而已！”
我厌烦的别开眼，带着资料就走。
“我不想知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她疾步追上来，拉住我的胳膊抽噎着，
“好了，对不起，刚才我指只是故意提高景川在气你而已，我和他早就断掉了，没有一丁点联系了。”
“阿泽，我不怪你了，之前的事情咱们都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
“离开你之后我连觉都睡不好，来到这些机组还被人欺负，我真的很想你，我们和好好不好？”
她垂着头，眼泪嘀嗒嘀嗒在掉。
从前看到她这幅样子，我都会哄着她高兴。
可现在，我心底却毫无波澜，甚至觉得厌烦。
“你做出这幅样子以为能得到我的怜悯同情吗？错了就是错了，不会一句道歉就能改变错误的。”
“我和你，早就已经结束了。”
7.
回了秘密基地，我又进入了加强训练当中。
陈廷烨说，“过段时间有批物资要运到西北部，你还没有经历过实战，我想让你去锻炼一下。”
我连忙应下，“好，这段时间我一定加强训练。”
西北部大旱，那边需要军事飞机调取粮食过去。
运送物资和简单的考核不一样，在考虑在飞行时间的过程中，还要确保粮食不受到损坏。
我练习了承载浪费的飞机好长段时间，心里也对这次运送物资有了底。
运送物资前两天，陈廷烨特地送来了航线图。
“这是西北部的航线，因为地势比较特殊，肯定和你平时飞的那些航线不一样，这几天你最好把航线图背下来以免发生疏漏。”
我花了两天时间，几乎将航线图背了下来。
可运送物资的当天，还是出了问题。
干旱了两年的西北竟然罕见的下了暴雨。
暴雨影响了航线和飞行，我的飞机被迫停止飞行，降在了中部地区。
和上级回报之后，我在中部地区等待暴雨停下再运送物资回去。
可没想到，这场暴雨持续了整整两天之久。
眼见暴雨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我询问上级是否需要返程。
陈廷烨却说，“现在西北地区正遭受严重的洪涝，因为暴雨，现在这批军事飞机都无法启航，宇泽，如果可以，能不能把你手上那批物资先运过去。”
我看向天边的雨，毅然决然上了飞机。
暴雨天气飞行极容易遭到不测，好几次颠簸都差点让飞机坠毁。
我拼尽全力将物资送到西北部，下飞机时人已经因为长时间高负荷被送进了医院。
醒来时，我正在军区医院，病床上是一堆围着我的飞行员。
“你终于醒了！这次突发洪涝灾害，多谢你能不顾性命将物资送过来！”
“你的情况我们已经和你上级汇报过了，他在等你的消息，和他打个电话吧。”
看样子物资都很平安运送到了，我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
和陈廷烨汇报了工作不久，我就要转院回去了。
西北部的政府领导，还有军事基地的领导纷纷前来相送。
还给我准备了锦旗，“这次多亏了你及时运送物资来，西北这地方又是干旱又是暴雨的，要是没有这批物资，不知道这次得死多少人。”
“您言重了，这都是我该做的。”
我站在人群中间，拿着锦旗和大家合了张影。
我冒死运送物资的消息很快被报道成了新闻，被大家称赞了人民英雄。
连爸爸都看到了新闻，打电话了祝贺了好久。
但偏偏，总有人喜欢扫兴。
吴韵菲联系了我不知道多少次，说想问问我现在身体如何。
她打来的无数电话，我一个都没接过。
回军事基地前，回了趟家，却没想到她竟然守在我家外等着我。
我让司机别理会她，她却执拗地拦在车前，
“阿泽，我就跟你说两句话，看看你的身体情况就走！”
我不耐烦按下车窗，冷冷道，
“看到了吗？可以走了吗？”
她是第一个看到我下颚的伤的人，眼眶刷一下就红了。
她很自然的，像从前每一次一样掏出创可贴要为我贴上，眼含心疼地说，
“知道我看到新闻的时候有多担心吗？冒着暴雨前去送物资，万一遭遇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办？万一飞机坠毁……”
像是联想到那种假设一般，她眼泪愈发汹涌。
我别开眼，冷淡道，
“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她手一僵，整个呆呆的盯着了我好久。
只是眼眶的泪在不断溢出，她哽咽着说，
“阿泽，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我被航空集团开除了，现在无处可去，我就只剩下你一个了。”
“如果连你也不要我，我就只能离开这座城市了。”
我懒得看她，“那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我和你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想要触碰的手最终又悬下，只是嗫嚅着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阿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就认清自己的心，我们也早就该结婚了吧。”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不，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曾经真的很爱你，虽然后面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但我曾经喜欢你、想和你结婚的心都是真的。”
一番真情吐露，看起来诚恳无比。
我只是冷漠的瞥了她一眼，
“说完没有？说完了就滚吧，以后也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然后按上车窗，让司机把车开进了庄园。
秘密基地。
陈廷烨带着一众师兄弟早在外面等着我了。
“行啊，大英雄回来了，这是上面派发的勋章，来，我给你戴上。”
我看着勋章，笑了，
“都有一面锦旗了，况且我才进基地不到一年，勋章这种荣誉会不会太高了点。”
陈廷烨笑道，“高什么高，配你正好，如果不是你，这次西北部不知道多少人受磨难呢，你拯救了上万的人，这勋章就是属于你的。”
我看着胸前的勋章，在太阳下被照射的灿烂无比。
往后，我的人生亦是如此。